阿拉山王子

【秦皇和少】

巴塞羅那的流浪者大街上，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女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喃喃地說：“我心愛的阿拉山，你為什麼不懂我的心那？”

“沒人懂你，請你走開。”

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位金色捲髮的西班牙男子，他手中帶著佩劍，對四周的西班牙民兵說：

“走，打到羅馬去，打他奧古斯都個措手不及！”

一位老者準備上前勸阻這個盛氣凌人的王子，王子看見了他，對所有人說道：

“看那，看那，這就是奧古斯都！”

這位老人聽了，對王子歎了一吼氣，說：

“你終將敗在你的虛榮手裡。”

一

阿拉山王子因獨居在西班牙南岸的阿拉山聞名，名叫唐辰。

唐辰在羅馬政治學院馬德里分校畢業，畢業後從事葡萄酒運輸和貿易，賺了一大筆錢，就定居在了這個不是很高的阿拉山的山坡上。阿拉山所有的財富都歸他所有。他住在一個小小的別墅裡，裡面都是他自己珍藏的各式各樣的高盧紅酒。

唐辰常在夜間出去，靜靜地面對著山外的地中海沉思，他買了很多奧古斯都批准的，元老院發行的小冊子。他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奧古斯都統治的不滿：

“切，坐收其成的來路我也有，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日耳曼民族打敗了多少次了，難道我們的帝國就要這樣永遠下去，活在凱撒的遺夢裡？”

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樣翻看著其中的一本小冊子，突然，中間的一句話讓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復仇的血液：

“偉大的奧古斯都終將離去，他在議會上公開表示要追加征收西班牙貴族的轉運費，這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因為西班牙的未來已經屬於了一個不知名的山坡上一位不知名的男孩。”

二

唐辰命令他的近衛軍在阿拉山與他會面，一共20人。

“士兵們，”唐辰冷靜地命令道，“你不希望誰來，誰就不回來，是嗎？我們今天的首要任務是偷襲奧古斯都的大本營，打他個措手不及，你們同意嗎？”

“同意！王子萬歲！”所有人一起說道。

唐辰拿出一瓶紅酒，感慨道：

“我已經30歲了，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取得羅馬帝國的統治權，而不是在這一隅任他人擺佈，我相信自己能成功，因為我本生於不幸，卻又讓不幸哺育了我。我不信仰任何宗教，除了戰神阿波羅。我早就應該動手了，讓這些偉大的建築同我的姓名常在。”

士兵們歡呼起來，唐辰分發給他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酒杯與紅酒，他們歡呼起來，將一雙只有皇帝家族的王子才能穿的金色的靴子換在了他的腳上。

然而隔墻有耳，一對烏黑的眼睛的主人偷聽了這全過程，悄悄地離開了，快馬加鞭地向奧古斯都的親信的住處奔去。

三

深夜，奧古斯都在皇帝的大帳裡休息，突然被一陣噩夢吓醒。一個蒙著黑面的王子走到了正在議論朝政的他的麵前，對他驕傲地說：

“帝國的掌門人，是我該取代你了。”

他醒來了，艱難地用手撐著床沿，定了定神，對著一旁的護衛說道：

“我的醒酒湯在哪裡？”

“皇上，”他難受難受，回答道，“您昨天遠征敘利亞失利，您的大臣西塞羅給您勸了十杯酒，您還記得嗎？”

“好，我換個說法，”奧古斯都抖了抖他的睡袍，好像在對什麼人冷笑著說：

“一定是什麼帝國的貴族出了思想問題，想從元老院與議會這裡撈一桶金，可惜他不如我的勝算來得早。哈哈，到時候再讓我看看你是誰。”

奧古斯都又揮了揮手，門口來了一位妙齡女郎。她是一位西班牙女子，名叫希希。她扭動著豐滿的身軀，十分闊綽地調侃道：

“我希希還有什麼男的搞不定嗎？沒有，我已經對西班牙的一個小首領說過，你為什麼不懂我的心，哼，他就是不肯中我的招。”

“你是我的特派員，他是我緊盯著的人中的一個。你看他怎麼樣？”

“他一切安好，不會把您怎麼樣的。”

四

唐辰命令自己的士兵在白天休息，夜晚行軍，兩個星期不到，就來到了羅馬城郊。

而奧古斯都和希希每天在一起卿卿我我，他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一天夜晚，希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希希的哥哥進門問道：

“你還伺候那老皇帝不成？”

“全都中招，”希希說，“奧古斯都必死無疑，我心上的人不是他，我愛羅馬共和國，就差一刀給他刺死了。”

“希希，你要知道，羅馬這麼大，哪裡有你我的藏身之處？”

“可是一定有阿拉山王子的藏身之處，他的軍隊不知在哪裡？”

“什麼？希希，你再給我說一次，他在哪？他這會兒肯定已經到羅馬了！哦，我寧可讓凱撒成為共和國的掘墓人，也不要讓他穿上金色的皇冠！”

五

希希自小便暗戀唐辰，她拿出了奧古斯都寵著自己時送予的禮物——一把劍，抵著哥哥的喉嚨說：

“好你個共和主義者，你竟敢辱罵唐辰，你的尸骨將和奧古斯都安排在一處，天天被別人平吊！”

希希的哥哥自殺了。

希希在家點燃了羅馬貴族祭祀時用的一種篝火，對著火里自己的影子說：

“唐辰，你在哪？我是暗戀你的“你的心”啊，該怎麼找到你？”

“不用找了，我就是唐辰。”唐辰破門而入，說：

“告訴我，奧古斯都賞賜你的錢從哪來的？”

六

希希笑的猶如一朵玫瑰花，唐辰沒有親她，也沒有理她，接著說：

“他住在哪裡？”

希希突然跪倒在地，對唐辰說：

“求您回去吧，你不知道他會把你用酷刑逼死嗎？”

“我不願意，更何況，我也是位君子。”唐辰說，“我正為共和國而來。”

希希帶唐辰來到了奧古斯都的住處，騙他說，有西班牙都督進獻的地方特產，特作為帝國皇帝的賀禮。

奧古斯都高興極了，他拍著唐辰的肩膀，唐辰將他一腳踹在地上，想要拔出劍。奧古斯都見狀逼希希給他擋劍，希希不同意，他罵道：

“別想再當我的妃子！”

希希瘋了，她被一個名叫小軍靴的小男孩捅死了，渾身是血。唐辰跪倒在地，那小軍靴趁他不備，拿劍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的兩眼流淚，乃至於失明。奧古斯都不知怎的站了起來，對唐辰說：

“你會成為最荒淫無度的皇帝。”

唐辰念著咒語，於是就有了古羅馬第一暴君——卡里古拉。